“应隐,”商邵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我没见过谁,会在明知左右都输的情况下,还要作出行动。”
心底的热度一直烧到脸上、烧到眼底。应隐蓦然眼眶一热,被看穿的羞恼和难堪交织着,她挺直脊背,拿起手拿包:
“商先生说得很对,我轻佻又愚蠢,看不清形势,明知一败涂地也要徒劳一场。再会。”
“站住——”
没走出两步的高跟鞋顿住,应隐的身体绷得笔直。她背对着商邵,深吸一口气后才冷冰冰地问:“商先生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有说清楚,”商邵慢条斯理:“你跟那位宋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