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点点头,眼泪眨一下就流一行,喃喃自语:“我很喜欢我自己。”她笑了一下,眼泪让她看不太清商邵,“我是什么样,你就喜欢什么样。”
这是昨晚上他对她说的话,钉入她的灵魂里,和他嵌入她身体里的东西一样深刻、坚硬、牢固。
她的锚,她的真,她的实。
商邵用指腹为她拭去眼泪:“你是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
应隐破涕笑了一声:“可是也许下一次,出不了戏的是我。”
“我会托住你。”商邵眼也不眨地说:“我一定会托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