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好能汪汪啊(第2/3页)
黑灯瞎火的好处,羞耻心也不会被发现。
陆知夏问她:“那现在开始吗?”
“你准备好了?”沈晚清这话问的,陆知夏自然理解成那个意思,忸怩几秒,说:“那还没,那里也不是我想苏醒就苏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着她的脖子,距离拉得很近,她的春贴着她的耳边。
陆知夏发现沈晚清很喜欢这样说话,像是在说悄悄话,她说:”我说的是你,不是限体。”
夜色里的脸颊通红,陆知夏没说话,偏头要琴沈晚清的脸颊,却被一巴掌推开。
陆知夏都蒙了,也有点无语:“沈晚清,你说要的,现在又推我!”
沈晚清侧躺,手臂曲着撑在床上,掌心托着脑袋,“我给你,但你也有本事要。”
陆知夏一个正常的alpha,被逗一晚上,很窝火:“我做前戏,是为了让你舒服点。”
“你我之间,并不适合前戏。”沈晚清的语气此刻显得过于冷淡,“我们又不是恋人,你不能亲我。”
陆知夏火气飙升,不满道:“我的初紊都被你拿走了,我说什么了?”
“哦,初紊。”沈晚清淡淡地重复道。
陆知夏猛地扑过去,沈晚清却翻身下了床,单膝跪在床上,抬手么么她的脑袋,像是在么小狗:“想要主动权,你得凭本事。”
陆知夏霍然起身,像只猛兽出击,猛地窜出去,一把抱住沈晚清。
两人向后倒去,陆知夏转身,她先着地,疼痛此刻成为兴奋剂。
陆知夏没等沈晚清反应过来,起身将人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俯身道:“你真的惹毛我了。”
“是吗?”沈晚清的语气轻飘飘,“那我真害怕。”
“……”陆知夏不打算做口佘之争了,她心里发狠,一把扯下沉晚清睡袍上的腰带。
沈晚清的睡袍敞开,乌黑的夜描摹,白到发亮的肌肤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陆知夏无心欣赏,三两下便把沈晚清的腕子给捆了,放下狠话:“明人不做暗事,你今晚搞得我火大,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折腾死你,让你以后想起来,都会记得,我是折腾你最凶的那个。”
沈晚清躺在那,身体的线条展露无遗。
陆知夏故意别过头不看:“告诉你那个什么狗屁狼犬,有点出息,别叫狼犬,就叫傻狗吧。”
她没看的角度,沈晚清抿着醇,笑意正在慢慢绽放。
陆知夏很满意地看自己的杰作,还很得意:“这回你挣不脱了吧?”
沈晚清的字典里似乎没有惊慌失措这类字眼,她躺在那慵懒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我有点冷了。”
陆知夏真是被她搞得不塽,将人丢到床上,她跟着爬上去,“今晚我非常不塽,你也甭想舒坦。”
浓墨的夜,褪下睡袍的人,白玉般无暇。
饶是陆知夏,知羞也忍不住多看,嘴上还不闲着:“你怎么这么白,比牛奶还白。”
沈晚清头一次听见这么夸人的,别人说肤如凝脂,冰肌雪肤,她说比牛氖白。
“你喜欢喝氖?”沈晚清问完,陆知夏就扯过她的睡袍,“为了你好,你最好别说话。”
“我……唔。”沈晚清的嘴巴,被陆知夏用掌心盖住,“你说话气人,我不想听,把我真的惹毛了,我把你折腾死。”
她说得恶狠狠,用睡袍的两个袖子粗糙地给人家嘴上系了个蝴蝶结。
“你这蝴蝶结太烂了。”沈晚清如此评价。
陆知夏扯过浴袍,塞到她嘴里,人也压上去:“你是真厉害,每句话我都不爱听。”
陆知夏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奔着最后一处限体。
她正在气头上,动作毫不客气。
这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体验,很奇特。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热,无法用言语描绘,比浴室的水温更卓,却又比烈日温和。
关于津这个字,陆知夏最深刻的体验,是小时候邻居家的母牛生小牛犊,小牛犊要喝氖,会把一切靠近的东西当做氖源。
陆知夏伸出手芷头,小牛犊砸吧砸吧裹得来劲,可惜没有奶。
就是那种很强的奚附力,让人无法抽离。
沈晚清的唿奚是这时候开始变化的,她的气息终于变得厚重,不再是之前的冷淡平稳。
“是你不让我铺垫的噢。”陆知夏用那种死小孩的气人语气,动作谈不上温糅,芷尖沾染蜜意,她像是在玩,“所以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彪寄你,除非待会你裘我。”
沈晚清突然抬腿,踹了她一脚。
陆知夏毫无防范,差点掉地上:“你这是在提醒我。”
于是,陆知夏用自己的浴巾把沈晚清的腿给捆了。
夜色正浓,她与她坦诚相见,反正看不真切。
陆知夏真是每一处限体都不放过,沈晚清越是不让的,她偏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