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2/6页)

这样一枚探子,燕王怎么可能没留后手,辖制她。

果然,湘文脸上出现了恐惧愤怒的表情,但还是隐忍地看着刘子岳,半晌才痛苦地问:“平王殿下,奴婢不过是你们之间的棋子罢了,您到底想要什么,求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奴婢愿意用一个秘密来交换!”

刘子岳挑了挑眉:“什么秘密?”

湘文瞥了一眼一旁伺候的下人,怯怯地上前,压低声音,头凑到了刘子岳身边。

下一刻,一道寒光闪过。

刘子岳头一偏,避开刺过来的银簪子,旁边的侍卫连忙拔刀对准了湘文的脖子。

湘文恨恨地瞪着刘子岳,似乎是没想到她最后一击怎么也失败了。

刘子岳没动那只看起来就有问题的簪子,站起身看着湘文:“你对我三哥可真是忠心耿耿啊,他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我在没用或是太过势大威胁到他时,替他除了我?”

“可惜,你失败了,你等着看吧,你的主子会认为你贪图富贵,被情爱所惑,背叛了他们,你的家人将因你受到牵连,或是被杀,或是被卖,也或许会跟你在地下团聚。”刘子岳冷冷地说。

湘文美眸似要喷出火来:“你好狠。”杀人诛心,莫过于此,这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刘子岳没搭理她这话,直接对侍卫说:“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了,别浪费粮食,杀了,丢到乱葬岗埋了。”

他对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不会手软,留任何的后患,哪怕这是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女子。

丢下这番话,刘子岳不顾湘文凄厉的叫声,大步离开了花厅。

书房里,鲍全正在等着,瞧刘子岳黑着脸进来,连忙起身问道:“殿下,可是不顺利,那女人还是不肯交代?”

刘子岳讥诮地道:“说了跟没说没区别,她嘴里没一句真话,当不得真,我已让人解决了她。这种人不能留,迟早是个祸害。不过从她的反应倒是探得了底,我那好三哥真狠啊,现在就在布置解决掉我的后手了。”

这也是他不愿意掺和进他们几个兄弟中的原因。

老三看起来是最斯文,最人畜无害的,结果狠起来,连太子都远远不如。

这次想悄悄安插女人到他身边,一是为打探消息,二也是为来日解决他留后手。毕竟男人嘛,有几个会防着枕边人呢?

鲍全听说刘子岳差点被湘文的簪子刺中,鲍全暴跳如雷:“这女人确实不能留,就是个祸害。”

顿了下,他看向后院:“殿下,既已解决了她,那后院的女子还留吗?”

“留,怎么不留,做个挡箭牌,以后再有人送女人,就说家里这位醋劲儿太大,不能要,拒了。另外凡是想方设法要见她的,通通杀了,一个都不留。”刘子岳刚才并不是给湘文开玩笑的。

既然燕王已经防备他了,他也无需客气,这些越过界的探子该杀就杀。

鲍全点头:“是该如此,否则他们还当殿下是无牙的老虎,随意在南越地盘上撒野。对了,刚才商行那边派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刘子岳接过一看,是池正业的亲笔信。

信里,池正业要求与刘子岳暗中见一面。

在替身出来后,为不让人将他与刘记商行划上等号,刘子岳已经很久没见过池正业了。

为避嫌,池正业除了每个月悄悄派人向刘子岳送一封信简要说明经营情况和盈利外,其他时候也从不与刘子岳来往。

今日他邀请见面,必是有要事相商。

刘子岳将信递给鲍全:“你安排一下,在春来客栈见面。”

“是,殿下。”鲍全应下,安排人送信给池正业。

次日上午,池正业出门去春来客栈见客户谈买卖,但进了房间后,里面的长衫商人打扮的中年人连忙站了起来,指了指隔壁:“池管事,殿下在里面等着了。”

池正业点点头,推开门进去。

刘子岳在泡茶,见到他,轻轻笑了笑,指着椅子说:“坐。”

池正业行了礼,坐到对面,来不及喝茶就焦急地说:“殿下,这几日,他们频繁登门拜访七公子,小人担心露了馅,安排七公子随船出海了。”

刘子岳颔首:“你做得不错。”

替身到底是替身,除了身量与他有几分相似,其他完全不同。若是有广州本地的商人陪同拜访刘府,一见面就会露馅,还是将人远远打发走得好。

“不过只是这等事,你应该就能处理,你找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刘子岳问道。

池正业用力点头:“这些人见不到七公子,就找小人,说自己的东家在京城是如何如何的有势力,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哪个铺子是其东家的,只要咱们刘记肯与其合作,一定能将咱们刘记的商品畅销到京城乃至整个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