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的手脚皆不能动,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在身上为所欲为。
他甚至想大声乞求司韶令,求他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施舍,只要肯让他痛,怎么样都行。
可唇齿间满是被血水和唾液纠缠的布料,他又必须大张着嘴紧紧咬着,才能强忍住,不至于泄出一丝让司韶令嫌弃到立刻拂袖离去的声响。
说来可笑,在这翻天覆地的情汛里,江恶剑几近忘了自己的所有,姓甚名谁,何去何从,偏却牢牢记得司韶令说他那一句。
——你叫的实在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