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并未响起那熟悉的磁性嗓音。
言裕栖抿了抿唇,不敢有大幅动作,只能轻轻动了动脑袋。
紧接着,陌生的场景映入眼帘。
破损的不成型的已经完全认不出的驾驶船舱。
透过碎裂的窗户,四周的破壁照进眼里的树木花草。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