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危衡缓缓地抬起手,一只手套略微松动,他把手放在另一只手套上,然后轻轻地拽了一下。黑色的手套从他的手指间缓缓滑落,“我也不想听你说话。”他的手指非常修长,皮肤雪白,苍白如冰雪,看上去十分美丽却又有一种冷漠的感觉,“我只想让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