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洛鸣山垂头,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
可一个不小心,那个漂亮的,精致的,方形厚底稳定性十足的透明杯子就“啪嗒”一声倒在了桌面上。
淡蓝色的醒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又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一滴不剩。
洛鸣山眨眨眼,很惋惜地轻叹了一声。
“啊,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