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回来啦!

原来南宫易的打劫办法,就是威胁舅舅们,他要剪头发,不给好吃的,好玩的,就剪头发。

温润也是醉了:“你舅舅们好可怜哦。”

这要是换了他,非得揍这样的外甥一个桃花朵朵开。

“嘿嘿嘿,我那几个表舅都是开镖局的,最怕这个了,讲究得很,每年都被我敲诈。”南宫易得意得很:“我那几位舅母,其实都是他们抢亲抢回来的,主要是啊,押送贵重物品的镖,很容易惹眼,但是如果是送嫁迎亲,送葬归乡的队伍,一般都不会有人下手,毕竟这红白喜事,都图个大吉大利,有的道上人,见到了这种事情,都是绕道走的。”

温润无语了半晌,言归正传:“那你也打算抢亲啊?”

“那哪儿能啊!”南宫易道:“我是打算明媒正娶的,这不正在张罗么。”

“那你可快点儿,别让人误会了,说你三心二意,或者改变了目标,看上了谁家的闺女。”温润提点了他一下。

南宫易若有所思:“哦,哦!”

温润吃过了晚饭,去了书房,又花了半晚上的时间,给王珺回了信。

或者说,叫“回画”。

梁二看着这信封,同样是没封口:“我都成你俩的信使了。”

“来,给你的。”温润塞了他两个大包子:“跑腿费。”

梁二狠狠地咬了一口:“抠门儿吧你,跑腿费你给我俩大肉包子也行啊,给个素馅的算咋回事?”

“你这两天就知道吃肉,当心便秘!”温润摆了摆手:“走吧!”

梁二垂头丧气的上了马:“你咋知道我便秘?”

“我是听陈旭说的,他说你占了洗手间快半个时辰了。”温润正色道:“他憋的没办法,去了另外的一个洗手间。”

“那个臭小子!”梁二气鼓鼓的走了。

温润看他消失在眼界之中,回头就赶紧跑进了屋里,外头太冷了。

就算是在南方,这会儿也冷的他直跳脚。

南宫易还是在忙忙碌碌的过日子,温润觉得这小子八成所图甚大。

进了腊月之后,南宫易在腊月初二那天就启程带着人走了,走的时候,陆氏医馆的大门紧闭。

可是温润听旁人说,陆氏医馆没有关门,大家去看病,还是一样可以抓药的,至于陆雪姑娘,据说在后宅那里研磨药粉。

“哥夫,我觉得陆神医是在生闷气。”腊月初六的时候,王玫小姑娘有点凉着了,抱去给看了看病,开了一副药,结果小姑娘喝完了就找温润来告状了。

“为什么这么说?”温润看到小姑娘脸色回复了正常,觉得神医不愧是神医的名头,一副药下来,这不,孩儿病就好了。

“他给我开的药,好苦哦!”小姑娘吐了吐舌头:“都吃了两个蜜饯了,都没压下来。”

“没关系,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温润摸了摸妹妹的包包头:“过了年,你该换头型了吧?”

“哦,翠花婶子说,是该换个头型了。”王玫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头。

古时孩童,把头发中分,在头的两侧束成两结,因为形状像牛角,所以叫总角。

一般都是指的是八九岁到十三四岁。

束发是把总角解散,束成以髫,这时已是成童。

王玫小姑娘现在梳着的是包包头,还是个小童,幼儿的意思。

如果换发型的话,就是梳着总角,证明她是个女童啦,是大孩子了。

开始束发的年龄大约为十五岁,男孩子这样的话,在古代是入大学之年。

及笄是女孩子的成年礼,大约到了十五岁,女孩子就会把头发束起来,佩戴上发簪,表示自己已经成年,可以许配人家。

王玫小姑娘过了年,就是十岁了,梳了总角的话,就可以在角的根部那里,缠绕一些珠花啦。

温润还记得自己来的时候,这个小妹妹才六岁,一晃,三四年过去了。

安抚了来告状的妹妹,温润回头开始给私塾里的孩子们加课,这都学了三四年了,后年开始就要准备考试了。

明年?明年换县令,他不知道继任者,会不会像辛县令那么好说话。

而且衙门里如今的县丞跟县尉,都是辛县令带来的人,他要是走了,他的班底不知道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走?

如果留下来,该怎么办呢?

走的话,继任者会是谁呢?

他这几次去县城,发现元刀捕头,又开始可哪儿活动了,他其实还是想当县尉的,可惜,不知道能不能如愿以偿。

时间很快就到了腊七,这天下午,天气不太好,风很大,吹的屋檐都呜呜响。

温润知道今天晚上吃的是红烧羊排,熬的羊杂汤,腌笃鲜,以及做的杂粮炊饼。

孩子们放了假,明天是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