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尺码我能穿?”他笑得懒散,在瞧见她一脸认真时嗓音沉了沉,“你非得和我算得这么清楚?”
不知是不是迟雾多想,她品出几分话里的暧昧,好像他们的关系在另外一层。
“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什么。”迟雾实话实说,“因为我不太还得起。”
第一次,谢淮京在她眼里看见了一种名叫自卑的情绪,心口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绿灯,前面车子缓缓前行,在松掉刹车时,谢淮京开了口—
“你接受就是最大的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