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向园喘息空隙,手被缚着,动弹不得。
“徐燕时,还没五月三十呢!”
徐燕时看着身下面色绯红化成水的女人,他也一身汗,那眼睛像是被浸湿似的,亮晶晶却无奈地笑着将头半埋进枕头里,竟也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向园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骂什么?”
“操。”他还埋在枕头里,湿漉漉的眼看着她,冷淡重复,看来是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