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选第二条路。”徐恩知道:“这一条更稳妥一些,就是不知恩师他?”
“他无妨的。”法空摇头:“有人借谢侍郎之案趁机党同伐异,大肆揽权,却是取死之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唉——”徐恩知摇头叹气:“又是两王之争吧?”
法空笑笑:“徐大人看得明白。”
他冷眼旁观,发现现在朝堂是乌烟瘴气。
当然,他是懒得理会的。
“其实,离京了也好。”徐恩知露出一丝苦笑:“总比在这里战战兢兢好。”
“徐大人珍重,贫僧告辞。”法空合什,倏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