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眨了眨眼,安静如一尊玉像一般,良久方道:“是唐化度寺衙香。”
“多谢娘子,奴婢记下了。”
周恢退下,然而未走多远,便听身后清越的声音道:“白檀虽有驱虫之效,但单用未免伤身,还望周侍长留心。”
似是讶异于自己不经意的多言,陆昭匆匆转身走进了船舱内。
江面金光粼粼,微冷的江风一吹,淡青色的褙子连同霜雪色的襦裙便随着如云海般的白帆,杳杳远去。
岸边的小山丘上,驻足已久的元澈也淡淡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