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呼吸在变重。
他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态,更辨不清她说这话时的情绪,只能感知到她吐息如幽兰,缭绕他脖颈,从上到下,痒至心腹。
恍然间,他脑海中再次浮现前不久的那场水下靡乱。
卑劣作祟,他忍不住想——他那样对她时,她也崇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