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第3/3页)

没有一句警告,不装腔作势,不讲常理也不留余地。

江枭肄几乎是全然蔑视臧文乐的跳脚,冷酷无情而残暴的给予了回击。

马厩的安保力量犹如儿戏,值班人员甚至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收买或被逼无从知晓。而臧文乐或许能揪出江枭肄这个始作俑者,但杀一匹赛马能得到什么刑罚,况且人家该补偿的费用一分不少,说出去只会沦为圈子里的笑柄。于是他只能表面对媒体透露那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马是不幸患病,私下联系江家的长姐。

江珺娅气愤的质问江枭肄的为所欲为,疯狂暴戾,句里行间充斥对不择手段行径的厌恶。

对此,江枭肄对他没有觉悟的大姐只冷淡的回了一句:“既然总有马要赢,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呢。”

电话被挂断,没有认同,只有杀伐果断的雷雨相伴。

江枭肄将半杯酒饮尽,辛辣入喉带来的灼烧感让他的嗓音微哑,“万小弦,话别说太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就像是在下最后通牒,告诫无畏的不知者做好觉悟。

“不知道。”顾意弦抿了口水,睁眼说瞎话:“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搁在手侧的手机蓦地嗡嗡震动,屏幕显示来电未知。

顾家所有人的号码已经拖到黑名单,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

未知不可控,顾意弦想直接摁掉,偷瞄江枭肄却撞上他阴沉的目光,她身体一僵,更不敢接了。

“你的电话响了。”

他反手用指骨敲了两下桌面,微抬下巴,眼神直白地表达出一个字——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