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一日温雪杳发现他的本来面目,他就算伤自己,也绝不可能会忍心伤她。
可若是她也要与自己合离呢?
这个念头一经在脑海中闪过,宁珩便觉得胸腔闷堵,难以呼吸。
垂落的手松了又紧,反反复复。
他自是不愿伤她的。
可他也绝不可能同她合离。
他的心忽地狂跳起来。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挽留她。
比方说,永永远远,将她禁足宁府,囚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