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算是不要了的东西,旁人想碰也得拿命偿。”
清癯修长的指间终是沾了血,晦气得很。
戚延扔了剑,接过吉祥屏息递来的手帕,嫌弃地擦着肮脏血点。
漆黑长履踏上马车,车轮从岩石板道倾轧而过时,整座王府把守的士兵皆轰然倒在御前禁军箭下。
荣王本就是被囚之徒,能从这里兴风作浪,自然是有内应之人。
可戚延的态度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个。
他本就是朝臣不齿的暴君,又何必在乎这点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