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问话的时候,这个人只会拔头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他终于把自己薅秃了,说不定可以回答问题。
凤宁思忖片刻,走到这个男人身边,摸出短刀,谨慎地用刀鞘捅了捅他的后腰。
“请问,”她很有礼貌地说,“你有没有看见,有谁靠近过,明月楼东家?”
她耐心等了好一会儿。
沉浸在回忆里的男人有了反应。
他的眼珠缓缓动了几下,干裂的嘴唇上下分开——粘得太久,一下撕开了三道血口子。
嘴唇张了几张之后,他终于用带着血的嗓音,嘶哑说道:“一个,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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