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浴室,愣愣地看着坐在轮椅上、不着寸缕的白涧宗。
白涧宗面上平静,却将扶手抓得很紧。
燕折注视了会儿,慢慢走过去半跪在白涧宗面前。他分开白涧宗的腿,亲了亲那些错乱的疤痕。
其实已经比上辈子最后好看多了,疤痕的数量也少了至少一半。
燕折抬头,问:“它们都会愈合的吧。”
这个姿势实在微妙,燕折抬眸的眼神纯粹干净,更显诱|惑。白涧宗喉结滚动,有了将要充血的趋势。
他别开视线,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