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3页)
沈观衣在他怀中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小声提醒道:“你先放开我。”
他狠狠阖上眼,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一些,显然气的不轻,“我走时说过什么?”
方才经过一遭危险,李鹤珣便要与她算账,她顿时赌气道:“不记得了。”
“我让你安分些,你是一个字听不进去。”他声音悠远宁静到让人生骇。
沈观衣驳斥道:“你让我跟着你我就安分了。”
“所以我不听你的,你便耍性子,眼下还差点和你亲自挑选的马儿落崖?”
他一生气就喜欢阴阳怪气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沈观衣麻木的听着。
“那马儿好在哪儿?是我给你挑的那匹不敢跳崖,让你觉着胆儿小了?还是这猎场已经容不下你,让你非要跳下去看看?”
“是我想跳吗?你没看见我也很害怕?”沈观衣猛地撑着他的胸膛起身。
掌心压在身上,李鹤珣脸色煞白一瞬,死死的盯着她。
“你看什么看,若不是你不愿让我跟着,我会遭了道吗,说起来,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
沈观衣理直气壮的将李鹤珣气到额头生疼,脑袋发晕,半晌他才沉沉的吐出一句,“下去。”
下什么去?
两目相对,沈观衣这才发现自己跨坐在李鹤珣的腰上,她知她不喜在外姿态亲近,但她还不喜李鹤珣在外对她如此冷淡呢,李鹤珣不也没听她的。
所以她为何要那般听话。
沈观衣不但没起身,还夹住了李鹤珣精壮有力的腰肢,在李鹤珣的一声闷哼中,沈观衣突然怔住。
见他面色有些发白,她骤然道:“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