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瞮紧紧抱住了骆乔,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他不愿被动,与她热烈地共舞。
激烈的翻搅交缠,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一般,两人的唇仿佛粘在一起不能分开。
形制相同的婚服变得散乱,不知过了多久,骆乔才微微抬高嘴唇,额头抵着席瞮的喘息着,感受到爱人剧烈的身体变化,用沙哑的声音说:“这么多花样呢,你喜欢哪个?”
席瞮轻笑,嗓音醇得像陈年的酒:“我都喜欢呢?”
“那我们就都用。”
骆乔低头,再度亲吻她的新郎。
红烛,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