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鱼再说几句,两人就被扔出了藏品室。
陆鱼目光呆滞,傻乎乎地问明砚:“刚才,爸爸是不是叫我,儿婿?”
明砚搓搓他柔顺的头毛,抿唇笑:“是,我听见了。”
“儿婿,我这样好的儿婿,嘿嘿嘿,”陆鱼憨笑了一阵,撸起米色毛衣的袖子,“家里还有什么活,让我干会儿。”
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力气,可以劈一天柴,挑十缸水。
“……”明砚无语,把他撸起的袖子放回去,又捋捋毛整理了一下发型,“是儿婿,不是长工,没有活给你干。走了,上去把宝石切了,回去给你做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