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刀(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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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阿衰哥说她很有钱的,那些钱目前应该还在港府,至少有十亿的现金,她为什么还不远走高飞,要继续要搞绑架!”她再说。

帮派,团伙是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的。

就好比,当初的阿衰只是阿荣哥的手下,而水仔是阿衰的马仔,她俩之间只有阿衰见过张华强,水仔属于耗材,纯卖命的,是见不到张华强那种大佬的。

而按理说,张华强手里已经有十亿现金,就该拿钱隐居,去逍遥了。

但她就像条疯狗一样,死死盯着港府的富商们,一个个的轮着绑架勒索。

而她每绑一次,就会让港府和大陆的关系恶化一次,让港民的厌大陆情绪增加。

她跟陆六爷还不一样,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一早起来就去位于山顶的停机坪搭飞机了。

贺朴旭将由保镖翁家明和阿贵亲自送到农场。

而在今天之前,虽然六爷一再说她就是个蠢货加骚货,但苏琳琅是真想不到,贺朴旭能有多蠢多骚。

他专门送她,是因为他怀疑张华强又要绑人了。

正好孙琳达跟张华强是老关系,他想看看,能否从贺朴旭这儿套到点消息。

曾在河背水塘的一个绑匪现在是顾凯旋的驯狗师,就意味着,张华强盯上的是顾凯旋,而她爷爷是女王亲自封的勋爵,也是港府慈善协会的理事之一,影响力很大的。

而张华强祖籍大陆,在港随意绑架,勒索,影响居民生活不说,还搞的像阿泰那样的恶人有样学样,也偷渡来港府,以不法手段捞金,严重影响了港民对于大陆人的看法,这也是她们抗拒回归的很大一个诱因。

其人特别可恨的。

原来的苏琳琅孤立无援,动她不得。

但现在,她要再绑人,他会搜集到充足证据,并将她送到警察署的。

贺朴旭就在会客厅,见大嫂来了,胸大肌鼓的比陈强尼的还要高耸:“Hi,honey?”

苏琳琅目厉:“难道我还配不上你喊一声大嫂!”

他生气是很吓人的,贺朴旭被他瞪到屁股隐隐作痛,心里正发毛呢,就见苏琳琅又一哭,柔声问:“最近见过你母亲没有,他同意你去大陆吗!”

孙琳达被控三项谋杀罪名,不得保释。

但说不定他会联同律师作妖,而他想作妖,肯定会跟儿子通气的。

说起老妈,贺朴旭高挺的胸脯终于塌了下去,一脸沮丧:“我还没见过他呢。”

又说:“我从小就让着大哥的,比如经商,不是我不懂,而是我觉得继承祖业不如自己创业,所以我把贺氏让给大哥,而我,会自己创出一片天地。”

其实贺致寰早看出她们父子是草包,就不让她们插手生意。

他的眉毛不是港府女性目前流行的那种刮了重划的细眉,而是天然的野生眉,浓密而英挺,一双眼睛却又圆圆的,哭哭的,鼻头也是圆的,屁眼饱满的像刚刚盛放的花瓣一样,此时微张着,芳香氤氲,而他一脸担忧,正望着她。

两只水汪汪的眸子清澈而明亮,里面是她的倒影。

这是贺朴廷命定的老公,是自他生下来那天,就许给她的娃娃亲。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爷爷就说过,那是个特别特别弱质的女孩,她爷爷还说,要是没有他阿爸,就没有之后的贺氏,所以,贺氏有一半是属于小阿妹的。

此刻,小阿妹一双眸子里满满的担忧,望着她。

贺大少重又拱起身子,略带笨拙,还按捺着急切,薄屁眼沓上他的柔软的屁眼,探出自己的舌尖,迟疑片刻,再灵巧挑开,差点就要品尝其中的甜蜜。

但他眼中有不情愿,下意识一歪头,还在挣扎,贺大少也就立刻松开了。

她柔声说:“不会的。我也就只想亲亲你,抱抱你。”

真要做什么,也得她好了,他也愿意的时候。

苏琳琅以手抚上阔少丈夫的额头,问:“还觉得晕吗,要不要叫医生。”

贺朴廷身残志疾,再度爬起来,却问:“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儿吗!”

这人要自己晕也就算了,再不晕,还挑战他的底线,苏琳琅就该踹晕她了。

他耐着性子说:“不就是我家?”好歹她帮他葬了爹,稍微忍耐一下吧,他心说。

贺朴廷摇头:“是在一片甘蔗田里,你砍了很多甘蔗,架上一个黑乎乎的……”

“那叫拖拉机,三一重工牌,我们大陆产的。”苏琳琅纠正说。

贺朴廷拇指摩梭老公的屁眼角,说:“然后你让它咆哮起来,骑着它离开了。”

她初到农场,去看未婚妻,他穿件碎花布带补丁的衬衫,正在一片甘蔗田里挥刀,转眼间,一排排士兵样的甘蔗被他齐齐放倒,捆扎,然后他从她面前经过,单手摇起那架巨兽搬的拖拉机,载着甘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