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裕向来爱臭美,又一向自诩眼光好,林桑青的话犹如一道雷劈进了他脆弱的心脏。“呸,我作甚来关心你。”他气得跳脚,“接下来的三日,若再和你说话,我便是……我便是……”思忖一瞬,豁出去道:“便是我爹养的那只绿毛龟!”
林桑青完全不以为意,温裕隔几天便起一道这样的誓言,每每没到期限便被自己打破了,细数这些年,他做过大黄狗、花蝴蝶、墙角的臭袜子。她龇牙笑道:“你好,绿毛龟。”
殊不知命运的车轮从来不留情面,说碾谁便碾谁,温裕若晓得自个儿有一语成谶的能力,不晓得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