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政治身份和争(第3/3页)
“而面对漕运衙门,漕工也是不敢争的。”
佟安点点头,他突然想到了同学会的公车上书,这不也是一种争吗?
颜钧说道:“所以如何争,这件事就尤为重要了。”
“回到那个死去的漕工身上,和之前说了,他是寡妻的丈夫,是孤儿的父亲,也是一名山东百姓。”
“以寡妻丈夫,孤儿父亲的身份去争,是争不到的,因为山东家破人亡的百姓太多了,比他们一家惨的人太多了。”
“山东闹兵灾,整个山东到处都在饿死人,以山东百姓的身份来争,也是没办法争的,因为我们没办法团结山东所有的百姓。”
“这时候,漕工的身份,就是争的关键。”
“那名漕工是因为拖欠工酬而死的,以漕工的身份,可以团结山东的漕工。”
“山东的漕工,人数并不是太多,拖欠的工酬不少,但也不是官府完全付不起的数字。”
“官府也会计算,漕工罢运,影响的是京师和山东前线粮食物资运转,放任下去会造成大问题。”
“而镇压漕运罢运,又要花费更多的银子,最后还是需要漕工搬运货物。”
“如此一来,支付拖欠的工酬,反而是代价最小的办法。”
“最后山东漕运衙门付清了积欠的工酬,还给那名死去的漕工付了丧葬费用,又给了那对孤儿寡母一笔钱。”
“这就是如何争。”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怎么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