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兆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镇定,叫人难以捉摸——果然是个骗子。
乌见浒靠近,侧向他颈边嗅了嗅:“沾上了那些姑娘家的脂粉香,不适合你。”
容兆微微偏头,仍在笑着:“乌见浒,你这也是在呷醋?”
“你觉得是便是。”乌见浒坦然道,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颈,退开。
容兆笑看着他:“乌宗主话说完了,我能走了吗?”
“想走走吧,”乌见浒的声音一顿,“过两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