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在滴水,那声音好像砸在她的心上。
好半天,徐知苡才别开眼,嘴唇动了动:还有事吗?我得去搞卫生了。”
毕竟是女厕所,陈嘉屹不方便站这儿太久,他直起腰,退了半步。
脑子里突然闪过代弋前几天发来的那句话。
“被她们班英语老师叫去了,估计是被说了”。
他双手抱着臂,眉梢一挑,正准备开口,少女已经擦着他跑了过去。
夹杂着一道不知名儿的花香。
不是厕所清新剂的味道。
像桃子味的软糖。
陈嘉屹多嗅了一口,心口软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