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临阵磨枪(第4/4页)
从今天起,他就是谢星珩的夫郎了。
如果谢星珩睡觉不会压着他头发就好了。
屋里放了冰,后半夜睡得凉爽。
到太阳升起,凉席底下涌上一层燥意。
江知与每天都被这股热意燥醒,今天也一样。
他脑袋昏沉迷糊,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这里酸那里疼。
他嗓音有早起的沙哑,侧身推了推谢星珩——他不习惯跟人同床睡觉,昨晚两人各躺一边。
谢星珩记得,今天要给长辈敬茶。
他很有“职业操守”,享了赘婿的福,就得有点赘婿的样子。
他揉揉眉心。
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对自己的技术没有自信。
江知与体贴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再被谢星珩戳了下腰。
他本能弹起,扯动酸痛之处,发出“嘶”的声音。
谢星珩坐起来。
“给我看看。”
江知与不给。
天亮了,他要脸。
他跟谢星珩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爹揍你的。”
把谢星珩逗得直乐。
一清早,屋里就传出畅快的笑。
守门的小厮小丫鬟互相对视,争相起身,不再贴着房间附耳倾听。
四个人里,三个跑出了院子。
有人径自往江承海的主院去,有人去灶屋,取水取食物。
早上收拾完,夫夫俩一起出门,到主院给家主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