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师,池江先生很期待,您报出这个价格,是不是比起徐老师,您有哪方面的过人之处?”
在翻译的过程中,看过董承的唇语,再看一遍纪鸿哲的手语,骆静语已是如坐针毡。
他脸皮薄,此生从未如此尴尬,脸颊上的血色控制不住地漫溢出来,恨不得立刻离开包厢,当场消失。
之前明明聊得如此融洽,他已不再因为耳聋而感到难堪,甚至有了小小的自信,这时候却羞耻得根本不敢正视池江先生的眼睛。
纪鸿哲翻译着手语,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最后加了一句:【小鱼,你是不是被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