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
“送去书房存着吧。”
“与之前那些一起么?”
江臻连忙接过那卷起来的画。
顾长泽轻轻颔首,顿了片刻,又道。
“这多半是孤最后一副画了。”
江臻顿时一惊。
这是什么意思?
顾长泽没理会他,沉吟片刻,又道。
“将前院的花都搬走,换成西府海棠吧。”
“您不是最不喜欢西府海棠吗?”
江臻越发不解。
顾长泽起身往外走。
“如今可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