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第3/5页)
“也不会告诉皇后,孤对你甚是冷淡,你早已忍不了生了和离的想法。”
谢瑶如坐针毡,想从顾长泽身边逃走。
刚动了一下,便被他掐着腰抱到了怀里。
继而温热的唇擦着她耳畔拂过。
“对吧?太子妃。”
谢瑶飞快地想着解释的话,谁料还没说完便闷哼一声。
白嫩的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下,温热的唇吮吻着,慢条斯理的声音分不清喜怒。
“孤虽事事关怀,却终归难全然了解太子妃的心,竟不知太子妃心中对孤如此不满,觉得自己日夜倍受冷落。”
“没……没有。”
谢瑶攥紧了衣袖,咬唇忍着那耳侧的酥麻,只觉得腰肢被他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人便顿时软在他怀里。
“太子妃昨日为孤奔劳一日,昨晚凤仪宫闹了半宿,一早又晕了过去,都是太子妃的功劳,孤想来想去,无以为报,便只能略尽绵薄之力,让太子妃少些独守空闺的日子。”
顾长泽的手挑开了她的衣襟,青天白日,门外就是伺候的宫女,谢瑶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只手在她衣襟间游动,却不敢发出一声。
“不……殿下……我胡言的……”
“胡言有时候通常也是内心的想法,太子妃不爱说真话,孤也不好判断,便只能将太子妃说的当做你想的,尽心让你不受冷落才是。”
顾长泽伸手抱起了她,衣衫顺着他走的步伐散落在地上,等到了床榻前,谢瑶身上已只剩下薄薄的中衣。
她伸手拢着衣裳,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挑帘子一边往下跳。
“殿下您误会了,青天白日,等会姳儿约了我出宫,我……啊……”
谢瑶话没说完,腰间横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她被人拦腰抱回了床上,微凉的指尖将她双手摁过头顶,轻轻一挑,那护了半天的小衣散落在地上。
那胸前的雪腻因落过来的冷意而挺立,帘子落下,顾长泽覆下身吻过。
“是与不是,今日试过,太子妃就知道孤是否体弱了。”
屋外风起,屋内春意盎然。
东宫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一大早太子与太子妃便回榻睡了回笼觉,从早到晚,午膳晚膳都没用。
一日五个时辰,传了六回水,等最后一趟叫水的时候,谢瑶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露出来的雪臂全是红印,顾长泽宽阔的脊背上满是留下的粉色抓痕,凌乱又不失暧昧。
谢瑶眼看他来抱她,原本没力气的手顿时去推拒。
“别来了……”
她的嗓音都充斥着沙哑,只觉浑身都瘫软成了水一般,黏腻的厉害。
“我实在想沐浴,殿下便饶了我吧。”
“孤体弱,也不会太过折腾太子妃的。”
顾长泽轻笑一声,要俯下身再动作,谢瑶只能连声告饶。
“是我体弱,实在受不住,殿下再这样,我明天只能去住书房了。”
温柔的花儿也有了脾性,顾长泽饶有兴趣地看过去,见她实在困乏,也只能歇了心思道。
“孤怎舍得太子妃独自去住书房,传出去外人又该说孤冷落你了。”
谢瑶:……
话如此说,他到底没再闹,抱着谢瑶最后一次叫了水。
而后谢瑶晚膳也没用,从酉时二刻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晨起,凤仪宫又传来了动静。
“前天晚上闹腾了一晚上,皇后娘娘跟得了失心疯似的,非说自己看到了三皇子,又有不知道哪来的残肢和一只眼,将她吓得晕厥了过去,昨儿一天也浑浑噩噩的,一直在胡言乱语。”
皇帝清查了半个皇宫,闹得沸沸扬扬,也没查到是谁在皇后宫里放了这么肮脏的东西,本以为喊了太医留下安神药,皇后总该好了,没想到昨晚上,她做梦又梦到了三皇子。
还是那副场景,三皇子在她面前断了头,将她吓醒后又是一宿没睡,这会人疯得厉害。
听下人回禀完,顾长泽摆摆手,而后起身进了内室。
玉兰树挪走,又没了药,太医的方子猛,顾长泽的病这几天见好,自也有精神闹起了谢瑶。
谢瑶迷迷瞪瞪地睡醒,瞧见的便是面前放大的俊脸。
那容色极好,眉眼修长疏朗,如一副画一般,柔软的发丝垂在脸侧,阴影落下,更衬他如水中泠月,晴光映雪。
对着这张脸,谢瑶晃神了一下,差点便要心软。
然而一动,身上瘫软的没一丝力气,露出的脖颈和手臂全是红痕,顿时让她想起昨日的胡闹。
顾长泽过来要抱她起身,被谢瑶抬手推开。
“让青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