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发落了满身,在邱绿的方向正巧遮住了脸庞,过长的发尾宛如泼洒的墨汁落在湿透的青石地上,松垮的藤紫色长衫披在身上,原本踩着的木屐半挂不挂的落在脚下,他浑身都湿透了,垂着头一声不吭。
就像一只忽然断了线的美丽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