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杀了他(第4/5页)
曦珠在松懈的桎梏里,望着他掌心艳丽到诡异的丹药,迟迟不动,余光瞥到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她陡地要从他怀里跳下去,却被手臂拦住。
接着如同上回,被按压着,强行让她张开了嘴,将药往嘴里塞去,手指抵住她的舌,让她吞了下去。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曦珠反呕,想要吐出来,再被两根手指捏着,抬高了下颌,连声都不能再出。
秦令筠略微扯唇。
“我早说过,我舍不得你死,怎么可能给你喂吃毒药?你若真的不来见我,我岂非这世还得不到你?”
他抚着她雪白的腮畔,顺手将凌乱的发,往耳后别去。
“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的手缓缓下移,顺着起伏玲珑的曲线,一路朝下,直到她细腰处的软肉,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揉弄起来。
药效发作地极快,不过片刻,便听到一声嘤咛。
曦珠感到身上越来越热,似曾相识。
她知道了这是什么药,甚至比曾经历的那次猛烈数倍。转瞬之间,几乎燎烧上她整个身体,酥痒难忍,双腿泛软,眼前模糊一片。
随着嘴里抑制不住的声,她死死咬住唇,呼吸渐重。
须臾之后,秦令筠把扭动不堪的人抄起腿弯,一把抱起,跨过满地碎瓷,朝内室走去,行过绡纱帷帐,将神智混沌的人放在了黄花梨月洞门的架子床上。
床帐是朱缨斗帐,飘垂下来,滑过珊瑚红云纹的双丝被褥。
将人放下后,秦令筠踌躇下,又弯腰,握住她纤弱的脚踝,给她脱脚上的绣花鞋。
不妨褪到第二只鞋,被踢了一脚,人从床上趔趄着起身,跌跌撞撞地碰倒了一只高几上的斗彩瓜蝶纹瓶,瓶子砸下,再是砰地一声,又碎一地瓷片。
曦珠从发髻间,摸到那根银鎏累丝炸珠长簪,背靠墙壁低喘两口气,眼眶泛红地将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嘶哑着嗓音道。
“放我走!不然我死给你看!”
秦令筠彻底沉下脸。
他还从未给一个女人脱过鞋,第一回 做,还被踹了一脚。
掸了掸袍袖上的灰,见她白皙脖子蜿蜒而下的血线,沉声:“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忘了?”
他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任由她踩着白罗袜抵在墙沿,修长的双腿发颤都要站不住,却仿若还在不断地朝后退。
“你不要过来了!”
“不要。”低低的呜咽。
眼里斑斓,高阔的影子逐渐逼近,最终到了她面前。
他握住她的手腕,几乎将腕骨折断,激地她一声痛叫,泪流下来,长簪从手里脱落,“锵”的一声,击打在地。
秦令筠攥住那细腰,将人拖拉到怀里,冷笑一声。
“早与你说过,别想在我面前寻死。”
遽然扯落月白的系带,将三指宽的衣带绑住她的手腕,就把人拽到床前,没扔在床上,而是撂在脚踏边。
秦令筠撩袍坐在床前,望着下方满面潮红,却还在挣扎的人。
本不想那么快追究那桩事,却看她这般死活不从,怒火蓬生,再无法克制。
“伺候傅元晋心甘情愿,换了别人,便要死要活!”
前世许执被贬官西南之后,忙过新朝初年,京城局势轻松些,他曾派人去峡州打探她的消息,想将人弄回京,却得知人被傅元晋护住了。
傅元晋身为总兵,统领峡州一带所有兵力,那片土地算得上他的领地。
并非一个好惹的人。
傅氏女还是皇后。
他想从傅元晋手里夺一个人,实在不是便宜事。又远隔三千里。
秦令筠怒极反笑,躬身将爬远些的人再拽回来,掐住她的两颊,问道:“想在峡州那样群狼环伺的地方活下去,你是不是将身子给了傅元晋,好求得他的庇护?”
她的脸被掐地变形,泪水成串从眼尾滑落。
“真是好本事,先是许执,后是傅元晋。招惹的男人各个都有本事!”
他将她的脸一甩。
曦珠被摔在地上。
她侧脸贴着冰凉的砖,却媚眼如丝的眸里有苦笑,断断续续道:“是,我是残花败……柳了,大人最爱干净……不知怎么还……看得上我。”
她浑身发热,意识模糊。
双手被绑缚,躺倒在地上,双腿曲起,没了衣带的裙衫凌乱散开,露出里面绣昙花蝴蝶纹的主腰,和白壁无暇的肌肤。
秦令筠冷眼看她,好整以暇。
直到她的腿并拢磨动,被药催的理智丧失,再难忍受热潮折磨,朝他爬过来。
被咬的嫣红水亮的唇张着喘气,跪在他的皂靴上,脸颊乖顺地蹭着他垂放膝上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