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起得早,已照例临完一张字帖,笔下,是写了一半,准备过几日和家书一起寄回望都,给父亲评阅批示的《漕灌论》。
她微微一愣,放下笔:“像是凭空出现的吗?”
“对。”
宣榕想了想,还是在清晨鸟啼声里,穿过客栈长廊,叩响了耶律尧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条银环蛇从眼前人臂上腾起,雀跃开心地贴了一下宣榕脸颊。
然后被耶律尧面无表情拎了回来。
他脸色不太好,指骨的力道很像想捏死这条蛇,好半晌才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