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4/4页)
还一个混蛋的音未落,指尖上顿地一麻,竟是被谢敬彦咬住了。
男人抵住她耳垂,压低声道:“不给卧床也罢,我别无诉求,便是装作夫妻,这一关也总须敷衍过去!”女人颈涡特有的宫廷助-兴熏香,沁得他嗓子愈发焦渴,天晓得熄灯前他为了遮掩势气,忍得如何难受。
话说罢,仍将魏妆的手指含在口中,免得自己联想起更多,缱绻去了那酥软云峦。没人知道,她可不止颈涡一枚红痣,那腰下娇腴还有一枚更艳更惑。
魏妆这才噤了声,默然等待。
外面听闻动静,悄悄凑到窗边戳破了一指。但见那乌木鎏金四季如意大床上,正交叠着两人,晓得刚才那句“上来”、“攥手”之意味,这便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终于真的安静下来,魏妆的指尖都被他含-麻了。
谢敬彦不甘地最后对视:“真不要我陪?”
想睡床就直说,何必借口陪不陪。魏妆默:“堂堂谢府三公子,未来左相大人,还请自重。”
该自重时你可自重,严于律他,疏于律己。
谢敬彦无言地拾起被褥,铺去了床边的地板上。来日方长。
——他有一世的时间同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