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晨光,从百合花纹样的玻璃窗里一点点渗进来。花的香气和形状宛如灯的火焰,在他的心头闪耀。
他用力抱她,怎样都抱不够,只好用下巴抵住她,鼻尖贴着她馨香的发间。
轻轻地嗅着,轻轻地落下吻,再喊她的名字。不答应也没有关系。
古怪的满足感不受控制地滋生、疯长,直到游窜四肢百骸。
他想起在片场,自己曾演过这场戏很多次。
然而亲身经历,他才知道那些全部都是错的。
雾气弥漫的镜子里,金静尧抬起头,看清自己的表情。
他的目光里没有满足,只有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