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迪克:谁懂啊,再也不会坐路加的副驾驶了(第3/4页)

“是艾米丽,我的同事打来的电话,大概是他们的侧写结果已经出来了。”

路加维尔低头拨通了艾米丽·普兰蒂斯的电话,对迪克说:“稍等,我回拨一下。”

“嗯。”迪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后靠进了副驾驶的椅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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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德海文的警局里,针对这起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侧写还在继续。

“通常情况下,把尸体沉进水里都是为了不被发现。凶手会让湖水淹没尸体,这是他在冲动杀人后悔过的表现,是他不愿意看见被害人的脸,是受想要掩藏起来的一种愧疚,负罪驱使的选择。”

摩根分析说:“但是这个连环凶手并不是出于类似的原因,他在被害人死后对还她们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

“我们可以确定死者一部分的表皮剥离伤口是存在生活反应的,这就说明他绝对不会存在类似愧疚的这种情绪。”霍奇接着补充说。

“这种折磨是凶手在被害人,保持清醒和意识的情况下——生前实施的。”

摩根神色难看地说:“他是绝对的施虐狂,在谋杀过程中对被害人绝对的去人性化,他把自己的下手目标当做物品来对待。”

“我们要寻找的是一个极其凶残、经验丰富又冷静克制,疯狂的连环杀手。”

“凶手只是单纯的想要把死者沉进水底,让死者饱受不见天日折磨,这表现了一种想要剥夺他人呼吸权利的极强的掌控力和怨恨。”

霍奇继续说:“——对母亲的怨恨。通常情况下,这种男性凶手是在父亲身上学到的暴力倾向,我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从小被家暴。父亲应该对母亲实施过家暴行为或者说扼颈行为。他应该被牵连过,怨恨母亲无法保护他。”

“鉴于被害者的年龄普遍偏低,学习成绩基本都是中等偏下,拥有助人行为。”

艾米丽·普兰蒂斯接着说:“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母亲应该是辍学生子,极有可能是在未成年时就已经怀孕。”

“并且她可能倾向于帮助他人的奉献行为来消解自身痛苦,她也许经常进行超出自身经济能力的慈善捐款。”

“……从尸体表征、以及一致的尸体捆绑和沉水作案风格上来看,这个凶手的作案充斥着组织性。”

霍奇说:“他很聪明。多半受过教育,这个男人确切知道自己正在进行着什么残忍的行径,并且确保自己有着足够充裕的时间来完成杀人后的这一切。”

“他以此为乐。”

艾米丽·普兰蒂斯吸了一口气,才继续沉声说:“因此,目前我们发现的每一具尸体都被凶手进行过复杂处理,但他的手法高超却并不专业——我的意思是不外科。”

大卫·罗西向着迷惑的警员们解释道:“他采用的手法并非是科班出身的医生会使用的,他很外行。”

“但是每一具尸体上留下的伤口十分完整的规则,尸体上留下的切割伤几乎完全一致……只有一点能够解释这个现象,这名凶手,完全是在实践中‘熟能生巧’的,形成了他自己的肌肉记忆。”

大卫·罗西语气沉重的说:“这说明,我们目前发现的尸体都不是他第一次犯案的对象,而是他在有过多次‘实践’后的成熟作案。”

警局里的警察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现在发现的死者已经多达数十名,可这仍旧不是全部,甚至还只是冰山一角……

“事实上,即使如此,这种杀人手法仍旧对动手能力和耐心细致,都是极强的要求。”

摩根没有被现场压抑的气氛影响,他从模拟凶手心理的角度触发,继续解释说:“——从他费时费力长期坚持的这一点来看,凶手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很可能拥有强迫症,并且拥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其次,”这次接话的是瑞德,他强调说:“这不仅对凶手本身的能力有所要求,也对时间和空间有所要求——凶手需要有着一个安静的,能够不被打扰的空间,来处理被他囚禁的被害人。”

“这很可能是阁楼、地下室或者是车库,农场边的山洞亦或是别的什么空间。”

瑞德说:“但不可能是在船上,即使是轮船,在海面上也经常漂浮不定,很难进行这种切割类的稳定作业。”

“凶手把这视为他一个小癖好,”

摩根总结说:“他应该足够有着体面的工作和家境,来支撑他的‘业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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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维尔尝试拨通艾米丽·普兰蒂斯的电话,却被挂断了。

路加维尔拿着手机皱眉迟疑了会儿,在思考要不要给bau其他成员打电话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艾米丽·普兰蒂斯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