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想到一开始闺女立的“八十分”及格线,心下也有几分惴惴:“我也不知道。两份卷子,灼灼的那份难,阿大的那份简单些。”
他当然看得出哪份是谁出的啦,毕竟灼灼那份侧重于考和灼灼有关的“知识”,反之亦然。
长孙令颇有些同情道:“哎。”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那厢,兄妹两个也已经改完了。
秦晔爆发出了巨大的哭声:“呜哇哇!阿爹好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