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突发“不适”

私藏这种东西在枕边,不难想象这群狗奴才是如何狗胆包天,私下意yin主子的。

作为被“意yin”的对象,姜栾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每个毛孔都在犯恶心。

两个家奴以头抢地,撞的满脑袋血,大喊着“少夫人饶命!”

“没兴趣搁这看你们表演自残,说吧,哪来的?”

姜栾冷冷的问。

这话本排版精良,画技高超,显然不可能是两个奴才自己就能造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话本还有多少、是否在外流传甚广?

姜栾皱着眉,原本只是想惩戒一下这群欺软怕硬的东西,搞点钱来花花,没想到竟发现了这么一个严重问题。

他虽然跟原主不熟,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原先有多风流,但如今穿过来,齐家少夫人的名声便是他自己的名声,传闻风流与被写香艳话本显然程度是不同的。

两个奴才互相对视了一眼,迟疑着没有说话。

门口守着的齐绍麟听见动静不对,立马冲进来,“娘子,你受伤了吗?那是什么呀……”

“诶!”

姜栾现在没有心情跟齐绍麟纠缠,像推狗子一样按着他凑过来的脸推到一边去,“别闹,听话!”

齐绍麟顿时委屈的站好,不说话了。

姜栾见两个奴才闭紧了嘴,没有交代的意思,便转头问左朗:

“小左,你是王府出来的人,应当见过郡王是如何处置不听话的奴才的吧?说说看。”

“是。”

左朗垂下眼,低声道:

“小人有幸亲眼见过郡王处死过两个人,一是灌铅,二是剥皮。

灌铅者,以烧融的锡或铅由口灌之,铅水烧的热度极高,那人当时便被烫熟了,散发出阵阵烤肉的香气,叫都叫不出来。但这样人却不死,铅或锡水在腹内凝固,以钩子挂在墙上疼痛上几日,人便无了。”

一屋子的人顿时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左朗身上。

这个单薄瘦弱的小孩儿仿佛毫无察觉,继续道:

“剥皮者,顾名思义,便是将人一身皮肤剥下,通常由脊椎下刀,分开皮肉,如蝴蝶双翼般展开。王府的操刀者经验丰富,那人在他手下剥皮后竟能不死,泡在酒坛子里过了十日,才慢慢死去。”

两个奴才瞪着眼睛看着左朗,仿佛看着一名恶鬼,都叫不出声了,胯间流了一地黄汤。

不止是他们,连姜栾都被吓到了。

他吞了下口水,下意识的往齐绍麟身边靠了靠,强装镇定的问,“那这两人是犯了何事?”

“一人捡到郡王的玉佩未及时归还,另一人信口胡言,在外谣传郡王的风言风语,”左朗淡淡的说,“此二人被捉住时都不肯交代自己的罪状,因而被施以极刑。”

“……”

姜栾看了跪着的两人一眼。

两个奴才如梦初醒,爬上前来争着交代,“我说、我说!”

“少夫人,此书是从表少爷那里窃来的,我们只有这一本啊!”

什么玩意,怎么又出来个表少爷?

姜栾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齐家族谱,不记得齐玉恒有生过女儿,难道是妇人们那边的亲戚?

一个家仆见姜栾面露惑色,主动解释道,“表少爷是先前老太爷收养的孩子,名唤齐百里,因为没有血缘关系,上不了族谱,碍于族规一直被养在外面。”

另一人接话道,“表少爷素来喜欢舞文弄墨,自己编写话本,这个话本子也是他自己编纂,找人绘图的。”

“这样的话本那个表少爷有多少?”姜栾问道。

“百……百十本。”

好家伙,那看起来可不只是自己搞来收藏了。

姜栾简直能想象得到,如果这些话本流出,会对他原本就不存在的风评造成多大的打击。

这个原主到底咋回事,怎么跟谁都有仇?

左朗似乎看出他的担忧,主动道,“几日后老太爷大寿,届时齐百里也会上门。”

意思很明白,趁齐百里来祝寿时,可以稍微打探一下。

姜栾点了点头,反正现在急也没用,便吩咐道:

“小左,你先把这俩奴才关进柴房里,再找辆车来,将赃物拉走。”

“是。”

左朗应声,半拖着俩腿软的家伙下去。

三人下去后,姜栾叹了口气。

又多了一个剧情人物,简直令人头秃。

并且过几天就是传闻中的老太爷大寿了,看夙平郡王那么嚣张一人,在齐家族长面前都老老实实的,也该知道这些人到时会花多少心思,趋奉老爷子。

当然,姜栾也不能落了下风,得想办法好好“跪舔”一下,卖卖惨搞点钱来,为日后跑路做准备……

想着这事,姜栾又看了一眼身旁乖乖站着的齐绍麟,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