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圣域 第十章 魔爪再现(第5/6页)
红石道:“他是怎么样子的?“
我道:“他比我还要高一个头,永远穿着黑色的盔甲,一种普通兵刃不能穿透的盔甲,你只要看他一眼便永远不能忘记。
红石道:“这是没有可能的,整个飘香城都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这样外型可怖的人是绝没有可能进来的。”
我淡淡道!``有人将他偷运进来的!?”
红石厉声道:“谁?”
我狂喝道:“就是那人!”伸手一指,指着面向墙壁挨放的一张画,整个画室,只有那一张才是完整无羌的。
凤香的死太震撼了,使他们没有一个人留意到这唯一未被破坏的画,也没有人想到其中有任何意义。
泽生和侯玉扑了过去,将画移转过来,画中的聆女师立时脸对着所有悲痛欲绝的人,聆森的眼像在嘲弄着我们的愚眯和无知。
妮雅走到我身旁,声嘶力竭地叫道:“大剑师!”
我淡然望她,道:“什么事?妮雅女公爵”
妮雅眼中含着泪水直流而下,全身颤抖着,采柔舍下了不安的大黑,过来将情绪激动的妮雅搂入怀里。
红石道!``大剑师,无论你是谁,你应知道你要负责自己每一句说过的话。”语气之严厉,末之有也。
我的心神却飞到了远方。
假若我现在带着大黑和采柔,骑上飞雪,可望于一段很短的时间内,或者是十天,又或二十天,追上大元首,和他一算我们间累累血债。
但我茗这样做了,天庙也将陷进了敌人的手里,净土也完了。
我应该怎么做?
众人眼中射出不满的神色,使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这些愤怨无奈的人,是需要发泄的对象。
天眼站了起来,平静地道:“`你们都错怪了大剑师,他的怀疑是绝对有理由的。”
众人齐齐一呆。
连妮雅也收止了断断续续的哭泣。
天眼道:“刚才大剑师请求我去比较聆女师离开大公府在泥地上留下的痕迹,和她离开飘香城时的痕迹,发觉后者明显地深了许多,显示车载的重量明显加重了,若是载多了人,那应是三名大汉的重量。”
我冷冷道:“不是三个人,而是两个人。’”
灵智愕然道:“假设一个是那恶魔,另一个是谁?
我眼光扫过众人,道:“那人是左令权。”
众人脸色一变。
一话犹未已,蹄声急响,至门而止。
红晴迎了过去,拦着那军士。
室内静至落针可闻。
不一会,红晴铁青着膨走了回来,道:“有人劫走了左令权,守卫他的十八个人全死了,而且……”深吸一口气,才大叫道:“都死得很惨,其中两人是活生生被扭断了颈骨。’’
各人的脸色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红石咀唇颤震着,却说不出话来,囚禁左令权的囚室当然是守卫森严兼隐蔽,没有内奸的指示,谁可将他救出去?”
无限仰天长叹,道:“大祭司,你错了!”
众人望向天眼,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提起了净土地位最尊崇,众祭司之首的大祭司,还说他错了。
天眼目光掠迁被毛毡覆盖着惨被奸杀的凤香,射出悲痛和懊悔的神色,缓缓道:“当年法邦的死太突然和充满疑点,只不过因他死前的三个月,聆女师并不在他身旁,所以我们才没有怀疑到她身上,但是对应否认聆女师继承法邦的位置,祭司会却有很大的争论。”
这回连我也感奇怪,因为法邦既明文规定了聆女师为他继承者,除非祭司会改变了数千年来的传统,否则自应是无可争议,顺理成章。
天眼垂下了头,叹道“”法邦在生前,曾向我和致静祭司透露了不会选聆女师作他的继承人,这不但因为聆女师是外来人,更主要是因为他不信任她,所以当看到法邦的遗命时,我和致静都大感诧异,故曾提出反对,最后的结果你们都知道了。”
红石道:“假若那恶魔真的是由聆女师带入城里,那聆女师怎会容许他奸杀凤香,那是会若起我们的警觉?”
众人纷纷点头。
直到这刻,他们对聆女师仍是半信半疑。
我道:“你们知不知道墙上画的是什么?
众人摇头。
采柔呀一声叫道:“我知道,那是大剑师悠然躺在净土上沉思的画像。
花云点头道:“是的!我可以证明这点。
没有人会怀疑,因为除了头部外,其他部份仍是完整无缺,特别是那双浸在海里的赤脚,我的心抽痛起来。
凤香真的死了,而且是死得那么惨?
无尽的悲伤!
惨事何时才能了结。
众人的呼吸愈来愈沉重。
但他们仍未明白。
我道:“假设我估计无误,聆女师是由城东的门入城,途经此处时,装作探访凤香,乘机施术将她迷倒,控制她的神智,要她即使醒来后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然后让大元首躲在凤香的画室内,到了晚上,再使人带那恶魔进大公府,救出左令权,然后聆女师再来时,便可将两人接回,载出城外,这也是聆女师匆匆离开的原因,画室内的惨剧,应是连她也不知道,因为大元首定会设法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