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单元剧

赌豪道乐的大名在江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最近声名鹊起的警察组织真选组不过是她的家犬,而她的下一个目的就是操纵将军,更有传言赌豪道乐根本就是天人。

据说这个消息是从某天人高层女性口中传出来的,是真是假无从分辨。

还有传言说这名天人女性高层是辰罗的孔雀姬,华佗。

这位自称孔雀姬也就是全族第一美人,宇宙第一美人的华佗小姐,其实是个长得像小姐姐的欧巴桑。因为天人寿命比较长所以显得很年轻。

“我对所有抱着必死觉悟坐上赌桌的人,都心怀敬意。”

华佗阿姨这么说到。

于是我道乐宴大发慈悲地跟她赌了个天昏地暗。

赌到最后我们俩身上都只剩下内衣。

“输了的话可以脱的啊。”华佗试图用羞耻心击溃我。

我是不会上当的。

毕竟,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我有些悲伤地笑了起来。

我和华佗一起摇起了骰子,两个筛盅同时扣在桌面上,气氛紧张地宛如放满了火|药桶的仓库。

“我先。”

一二三六点小。

出于对赌徒的尊敬我并没有用小伎俩,真是个杰出的好人啊我。

华佗也揭开了筛盅,一三五,九点小。

我赢了。

华佗羞耻地脱掉了上衣。

“嘘!”

我冲她吹了个口哨。

华佗身为雇佣兵兼宇宙海盗团的师团长自然不会把这点小挫折放在眼里,何况她还有筹码,至于赌着赌着就赌注就变成脱衣服了她也没想到。

“再来!”

还来?

“你赌红眼了吧,要不要就此收手。”我好心地提着建议。

自从我坐上赌桌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输着下去过。

我忍不住点头,没错,这才是一个成熟的赌徒应该有的素质,虽然是老阿姨她没想到如此有气魄,我都忍不住有点喜欢她了。

我把筛子放进筛盅里,“好,那么我们最后比一次。”

华佗身上唯一的筹码就剩下黑色的胖次了,虽然说我对她的胖次毫无兴趣,但是听说有不少天人男性都是她狂热追随者,卖出去的话,说不定跟够我们真选组一年的开销。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同时摇起了色子,色子剧烈碰撞撞击着盅,那种独特的节奏和韵律,在内行人耳朵里听起来比任何音乐都要美妙。

我最喜欢的赌博就是摇色子赌石了,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个中滋味堪比临幸绝世美男。

那种游离于生死之间的凄美感,不正是我们日本人所追求的吗。

盅又同时扣在了桌子上,华佗说她先来,我没意见。

这次居然三个色子叠在了一起,最上方的是一点,她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这家伙一定没有看过赌神赌侠赌圣系列。

色子不碎成粉末,一点都没有,还叫什么终极胜利。

看清我的盅里白色的粉末时,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会这样?这怎么能算数呢?”

我嗤之以鼻的说道,“0难道不是数字吗?0是万物之始。”

华佗腿软地跪倒在地上,居然输给了不到十岁的小姑娘……

我拿起了今天赢的筹码要走,“等一等!”

她忽然叫住我说:“你就不怕输吗?”

“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脱光。”我正对着她,把背心撸到了脖子上,面无表情道,“就我这样的身板,脱了穿上也没什么区别吧。”

毫不客气的透露一个秘密我在发育期之前一个人在家都是穿着肥大的四角裤,光着膀子,抱着西瓜吹着空调过活的。

青春期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把我这个硬妹折腾成了软妹,还迷恋上了樱花树下一见钟情的玩意。

以上是我和华佗不打不相识的经过。

按照科学规律,在任何两个并不是彻底的反派角色,打生打死之后有很大几率转化为不打不成交的友人。我和华佗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忘年交吧……

对于她说的她只有20岁,我表示不信,自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华佗阿姨的常客,他的手下对孔雀姬如此礼遇一个地球人颇有微词。

说什么赌术的高低并不能评价一个人血统的高低,听了这话,我真是忍不住要揍他。

你们一个个,全族加在一块儿都打不过人家一只夜兔,还有脸在这儿bb血统高贵呢,说句不客气的,你们在坐的所有辰罗都是垃圾。

关于华佗为什么龟缩在小小的歌舞伎町我是很不明白的,地盘那么大,非得在一个小地方打生打死……至于吗?就像是满地都是金子不去捡非得抢对面那个带刀武士怀里的金子,是对歌舞伎町爱的多深沉。

因为我的主要人际圈就在歌舞伎町,眼界狭小什么的大实话我是不会承认的。

就不得不提下歌舞伎町四天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