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裴行越停下笔,他满意地审视着这幅以肌肤为底的海棠图,末了半晌,他刚刚还满意的神色渐渐幽暗起来。
缇宁暗道不好,开始往后缩。
但是她本来就躺在了长榻上,裴行越坐在长榻边,身旁堆满了颜料,她缩无可缩。
“你的皮当画纸很美,”裴行越摸了摸缇宁的脸,声音温柔至极:“我剥下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