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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革命者的审判草草开始,可是被告们成功地证明他们与造反行动无关,真正的首领正是那些逃脱的人。于是他们全都被释放,反正军队驻扎在翁布罗萨了,不怕再发生骚乱。一支奥地利军队也留下了,以防备外部敌人可能的入侵。在司令部里有我们的姐夫德斯托马克,巴蒂斯塔的丈夫,他随普罗旺斯伯爵从法国迁移出来了。

因此我时时同我的姐姐巴蒂斯塔在一起了,那是什么滋味,我让您去想象。她带着当军官的丈夫、马匹、勤务兵住进家里来。她以向我们讲述在巴黎新近实行的砍头死刑当做晚间的消遣,她还有一个小的断头台模型带着一把真的刀,为了解释她所有的朋友和亲戚们遭受的下场,她斩断蜥蜴、慢缺肢蜥、蚯蚓、还有老鼠的头。我们就这样度过每一个夜晚。我羡慕隐匿在森林中不知哪棵树上的柯希莫,他清静地享受着他的白天和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