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宿敌(第3/4页)
难道丈夫朋友的妻子知道雨村的旅程吗?不,这不大可能,如果是她自己的朋友这还好说,连她丈夫的朋友的旅程都了解得那么一清二楚,这不大可能。
会不会因为发生了那样一个大事故,才记住了那个日子呢?
不过,自己只是问了“七月十六日前后去旅行了吗?”而飞机失事是在十八日。听了那么句话就能有那样反应,这说明还是想到了雨村的旅程呀。
如果冬子和雨村有关系,那又会是怎么回事呢?久美子在自问自答之中感到涉及的范围越来越广。久美子已经把冬子同雨村的旅行放到一起加以考虑了。如果冬子在雨村旅行期间不在家,那么,再结合今天冬子的反应来判断,即使说冬子和雨村曾在旅行地点相会,那也不能说是捕风捉影吧。如果是和雨村事先约好相会,那么自然就要使人联想到男女关系的问题。
如果知道了真有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久美子不必说,土器屋也不会安静下来的。
土器屋和雨村之间的感情,曾经由于冬子发生过微妙的波动。雨村同“代理妻子”久美子结了婚,才得以避免了情场上的正面激烈冲突。假如,冬子和土器屋结婚后,土器屋发现冬子与雨村关系暖眛,他将会怒不可遏的吧。
如果雨村有那种关系,那他既是背弃了妻子也对不起朋友。他明里同久美子结婚是为了使土器屋放心,以便他暗里和冬子私通,也许婚前两人早已有了不正当的关系了。
久美子一直以为,雨村下落不明同想要得到他的研究成果的有关组织或大企业有关,没有考虑其他个人因素。
这样分析,冬子就成了一个关键性人物。她没回答久美子的话,也许是不能回答。如果冬子先和雨村约好在雨村旅途中某处相会,这时她当然就不会在家。倘若土器屋已知道了那个情况,他也许偷偷尾随其后,这样,土器屋当时也不可能在家。
久美子想到这里,下决心要对土器屋贞彦和冬子七月十六日以后的行踪进行一番彻底的调査。久美子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热衷于行动的神情。迄今为止,她一直在怀念着丈夫,寻找着他的行踪,然而今后,她也许要踏上揭露丈夫不体面的风流艳事的旅程。
那将是一次不愉快的旅行。对于一个信任丈夫的新婚不久的妻子来说,那会是个非常揪心的事情,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尸体还在什么地方没人认领而腐烂着的时候,即使这次旅行非常揪心,也不能半途而废。
久美子就要走上旅途,不论丈大是死是活,她都想亲自把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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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美子当前的工作是调查土器屋贞彦七月十六日以后的行动。如果这期间他的行踪不明,也可以认为他和雨村的下落不明有某种关系。
说要侦查,谈何容易!久美子不知道如何着手才好。这事是不能向本人打听的,也不是可以直接向别人询问的。对冬子,在一时冲动之下就直截了当地问了,那样可也取得了那样做的收获。不过,对待土器屋则是万万不行的,决不可打草惊蛇,轻举妄动。
久美子忽然想起了兴信所。可兴信所是否能接受调查委托呢?久美子决定不管怎样去试试看。
听说兴信所这个私人侦查组织,有过背叛委托人,暗中和被调査人通气而从双方赚钱的事。归根结底,它是个用钱来使其活动的组织,所以,也许是既作侦探又作间谍的吧。
久美子想,所要侦查的事就算很可能让对方知道,那也得做下去。因为除了委托兴信所而外,别无良策。
久美子找了一个好象最有信用的兴信所,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把委托的事告诉了他们。兴信所说定以两周为限。这是以个人行动为调査对象,而且是在很短时间内的行动,似乎困难很多。能否调查清楚,兴信所也没把握,他们答应不管怎样做做看。
久美子委托兴信所时,不只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讲明不要使对方知道有人在调查他的行踪。久美子怕他们不可靠,特意跟他们把话说死。同时言定,到期自己前来听信。
两周时间到了,久美子来到兴信所,找了负责人。
“哎呀,这调查可没少费劲哪!”对方说着,把装着调查报告书的信封递给了久美子。
“那么,搞清楚了吧?”久美子想先听听,然后再详细看报告。
“您看看报告书就明白了,被调査人当时正在旅行啊!”
“旅行!去哪儿?”久美子瞪圆了眼睛紧跟着问。
“是出差。为公司办事去了九州和关西。详情报告书里有。没有取出差地点的证明,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派人去追踪侦查。不过,费用可贵啊!”
“请给调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