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连印刷邮票的告发(第3/6页)

“您胡说了些什么!”

“怎么,您生气啦?”

“那当然啦!我还不到您说的那样年纪。”

“如果让您生气了,我就纠正我的说法。”

“今天就纠正吧。”

“实际上我是查对一件事,妈妈以前曾说过,高守和垣内初枝私通,还记得吗?”

“不要叫我妈妈什么的,我听着不舒服。”

“那么,我称呼您什么呢?总不能叫清枝吧?”

“以前怎么叫,还怎么叫,只是在眼前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好,我一定记着。可是,关于那垣内初枝的事,夫人是从那里听说的?”

“您问这种事干什么?随他们怎样都没有关系。”

“我可不这样认为。高明和高义在和SIC合作的问题上丢了丑,剩下的受宠人只有高守了,如果能让他再失足掉下去,墨仓家不就是那美的天下了吗?”

“原来您想得比我还远,您是更大的刁党。您想把高守赶下去的目的,不是为了那美,而是为了您能得到墨仓的天下,因为您是那美的丈夫。”

“不,我不是这样想的。实际上我是站在那美和高光的立场考虑的。高守失足下去了,能够得到墨仓天下的,应该是那美和高光。

“那美和高光的立场不也是您的立场吗?恐怕这是最重要的吧!是不是?”

“夫人既然明白了,就请您协助吧。我的势力扩大了,对您也有好处。我是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一步,还要努力走向更远的目标,您看不好吗?”

“我不想跟您说了。”

“怎么啦?高守和初枝私通的事如果暴露出去,就可以搬掉和我们对抗的最大的绊脚石,”

“我忘记是听谁说的啦。”

“您刚才说不想说,现在又说忘了,您还担心说了对您不利吗?”

“嗯,请您原谅。”

“要想给高守以打击,除了现在的这件事以外,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俩早已经是同生死共命运了,请您不要把事实忘了,如果我听了之后对夫人不利,我绝对不问。请您就放心告诉我吧。”

“看来不告诉您是不行啦,真拿您没有办法。好吧,告诉您,我是听高冈久之说的。您还记得吗,就是把您介绍给我的那个鸨母。”

“是高冈久之?”这个意外的人物从清枝口里再次出现,连弦间也一时语塞起来。

“所以我难以开口。只有那个鸨母知道我的秘密,再去接近他,怕有危险吧!”

“高冈久之怎么会知道高守和垣内初枝私通?”

“高守和初枝的私通,可能也是她搭的桥。”

“高冈久之是不是知道您是什么人,才把那秘密透露给您?”

弦间忽然想起来了,他和清枝初次相会的时候,高冈久之也把他说成是稀有的男妓。如果她了解自己的身世,现在去和她接近,也非常危险。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听鸨母当时的口气,可以想象您不是一般人物,一定是化妆了的大人物。”

“我是大人物?那一定是因为给了她小费才那样奉承吧。”

“难道说,高冈久之不了解您的底细,才把高守和初枝的事透露给您的吗?”

“我看八成是。那个鸨母,平时嘴很严。但是,会不会是初枝不给她搭桥的钱,她生气才说的呢?她好象是不满的样子,稍微流露出一点,那意思可能在威胁我,如果忘了给她堵嘴钱,秘密可就没有保障了。”

“既然是听高冈久之说的,可千万不能去接近她。”弦间经过认真考虑后这样决定下来。

“是呀,我也是这样想。如果让她知道我和您现在的关系,那可就一切都完了,恐怕连高守和初枝的下场都不如。”

“高守和初枝私通的事,既然是从高冈久之那里听说的,靠得住吗?”

“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在不触动高冈久之的情况下,如果能把高守和初枝私通的现场确证下来,那就是我们决定性的胜利了。”

“那就祝您马到成功!我们能一起得到大好运气,那可太高兴啦!不过,您那‘同生死、共命运’的说法,不是我的愿望。”

“难道夫人还比我高尚多少吗?可不可以说比我还坏呢?”

“您说到哪儿去啦,我的坏是有节制的!”

关于高守和初枝私通的事,弦间从清枝那里确证了传说的出处之后,信心增强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不是还继续着。

弦间还是从继续关系这方面来估计的。这是凭他在和女性交往的经历中得出来的经验。垣内初枝现在正处在艳花妙龄,全身春意正浓,而且已在异性的欲海中沉沦过多次,象高道那把年龄,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更何况高道除了初枝以外,还有清枝和六本木的高井邦子,她们俩再从他那老化身上分去一部分精力,轮到初枝份上的就更少了。初枝那女性的成熟细胞,一个一个都充满着旺盛的精力,单凭高道那点老化残缺的配给,是很难维持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