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她打回自己办公室检查留言的。我又拨了最后一个号码,这是她在星期天下午六点十分打的,这回应答的是一个女人。“心理侧写室,我是多兰。”
我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感觉糟透了。我对多兰挺有好感,但这份好感还没到让她知道我正偷偷检查她同事的电话的程度。
账单都检查完了,我把它们折好放回电脑包,然后啪地把听筒放回前排椅背的机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