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4页)

“玛德琳·艾丝培·丹。”

“年龄?”

“三——三十五。”

“你的住址,丹小姐?”

“蒙布雷吉,靠近弗列丹顿。”

“好,丹小姐,”审问官说,语气利落但温和,“据说你希望能发表一份关于死者的声明?你的证词是什么性质呢?”

“是的,我要发表声明。可是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或许我可以协助丹小姐,”巴罗站了起来,带着温文的傲气。“丹小姐,是否——”

“巴罗先生,”审问官猝然打断他,动气地说,“你一再阻挠审问的进行,全然漠视你们和本席的权益,我不能也不愿继续容忍。你有权利在我询问完证人之后质询她,但必须等我询问完毕。现在你必须保持肃静,否则请离开本庭。喝!唔,好了,丹小姐?”

“请不要争吵。”

“我们没有争吵,女士。我是在指示他尊重本庭,因为本庭的召开是为了确立死者的死因,以及对他的尊重,不论各方面对其评价如何,”他放眼搜索着记者群,“我都有责任加以维系。好,丹小姐,请说?”

“是关于约翰·芳雷爵士,”玛德琳直率地说,“还有他究竟是不是约翰·芳雷爵士。我想要解释他为什么渴望会见申诉人和申诉人的律师;为什么他没有把他们逐出大门;为什么他那么急着要采指纹;噢,还有所有能够帮助你们厘清他的死因的事项。”

“丹小姐,如果你只是想针对死者是不是约翰·芳雷爵士这问题提供意见,那么我恐怕得提醒你——”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可是最可怕的一点就是,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