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上 雪飘飘(第21/30页)

神秘男子冷笑了一声:“我说出来怕把你吓死!”

春香颤抖着说:“你,你想干什么?”

神秘男子又冷笑了一声说:“我听说唐镇的逍遥馆新来了个美人,刚刚好今天顺道经过此地,就过来看看传言的虚实。嘿嘿!果然是个小美人,遗憾的是被那个狗东西先破了瓜!”

神秘男子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气。

春香眼泪汪汪地哀求:“你饶了我吧——”

神秘男子把斗笠摘下来扔在了桌子上,春香看见了他额头上斜斜的一道刀疤,她惊叫了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神秘男子从腰间掏出了两支盒子枪,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神秘男子从容地脱着衣服,仿佛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他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在桌子上。神秘男子脱得精光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吹灭了灯,钻进了被窝里。房间里一片漆黑。不一会,响起了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和春香的哭声。

神秘男人低声说:“小婊子,你哭什么,你进了逍遥馆,就是让男人干的!别的男人干得,老子就干不得?你再哭,老子就掐死你,你好好伺候老子,老子说不定饶了你这条贱命!”

春香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语,挣扎着,叫喊起来。

春香的叫喊和挣扎都无济于事。神秘男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不一会,响起了神秘男子沉重的喘息。春香撕心裂肺地叫着。神秘男子边喘息边说:“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了,想不到在婊子窝里也能破个瓜!小婊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陈烂头的人了!”

春香听到陈烂头这三个字,顿时无语了,她紧咬着牙关,泪水泉水般不停地涌出。

陈烂头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春香,低声吼叫着,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

春香的下身在撕裂,难于忍受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恐惧浓雾般将她淹没,这个时候,春香生不如死,她的双手一次一次地在陈烂头的背上抓挠着,指甲里填满了陈烂头的皮肉。

……

第二天早上,李媚娘起床后,路过春香房门口时,发现春香的房门洞开。她听到了春香的呻吟。李媚娘皱了皱眉头说:“春香,猪牯走了你不起来把门关上,是不是干了一个晚上爽歪歪了?你们也是的,干就干嘛,还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我都被你们吵死了!”其实,不止李媚娘听到了春香的哭喊和陈烂头肆无忌惮制造出来的响动。逍谣馆里的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猪牯在和春香干那种事情,所以没有在意。

春香还是在床上呻吟,根本就没有理会李媚娘的话。

李媚娘感觉到了什么,走进了春香的房间。春香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下身血肉模糊,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被子被扔在地上,桌子上放着两块大洋。李媚娘呆了,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把被子从地上抱起来,盖在了春香残花败柳的身上。

春香在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媚娘嘴角的那颗黑痣颤动着,咬着牙说:“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猪牯,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春香!”她把手放在春香的额头上,感觉到烧红的炭火般的灼热……

19

陈烂头进入唐镇消息不胫而走。唐镇人在过年祥和欢乐的气氛中产生了恐慌情绪。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纷纷去找游长水,要求他加强保卫工作,谁都担心会在某个晚上,陈烂头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中,对他们的生命和财产造成无可挽会的危害。这让游长水十分头痛,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游长水把保安队长猪牯叫进了书房,没头没脸地痛骂了他一顿。骂完后,游长水又柔声细语地安抚了他一会,要求他做好本质工作。猪牯一直低着头站在游长水面前,大气不感出一口。猪牯心里此时在想什么,游长水一无所知。

游长水躲在镇公所里,连大门都不敢出,内心的恐惧感与日俱增。

相反的,经常和游长水一起吃喝玩乐的乡绅王秉顺却十分高调,在镇街上走来走去,逢人就告诉说不要害怕陈烂头,他准备出钱捐献给保安队,多买几条枪,保卫唐镇人的安全。王秉顺没有说谎,真的拿出一笔钱,捐献给了唐镇保安队,至于保安队有没有购进枪支弹药,镇民们不得而知。但是,王秉顺的声誉在唐镇迅速地提高,这让成天龟缩在镇公所的游长水相形见拙。

王秉顺还放出了风声,要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请戏班来唐镇唱大戏,让这个春节热闹地收尾,唐镇人在恐慌中对元宵节充满了期待。可这个正月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就像谁也无法预料自己的生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