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的车子都去了,老太爷并不喝豆浆,站在江岸石栏杆边,望望南岸高山外的青天,又望望滚滚不息的一江冬水。亚男走过来道:“用些早点,我们回去吧。爸爸,还等什么?”老太爷道:“我不等什么,人这样的来,人又那样的去,这就是重庆这一群牛马,白玷辱了这抗战司令台畔一片江山。”说毕,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