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写作本书的过程中,很多温和而耐心的人给予我鼓励,帮助我将其完成。我要特别感谢卡罗琳·加尔芬、凯茜·施沃纳、埃米·恩索特、梅拉妮·哈里斯、朱莉娅·巴纳德、杰西·鲁宾斯坦、丹尼尔·奥·利里、莉萨·罗森鲍姆医生、简·迪米安·埃伦费尔德、阿瑞拉·周,以及我的编辑多梅尼卡·阿利奥托和道格·佩珀。我也要感谢爱德华·拉贝医生、吉姆·罗塞托医生、埃米莉·科斯昆医生、迈克尔·约翰逊医生和劳伦斯·哈特曼医生——正是他们帮助审定此书部分章节,修正并明确了部分医学和神经医学领域的问题与相关流程的表述。
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密友兼助手瓦妮莎·克拉辛斯基和莉莉·琼斯。莉莉完成了本书的绝大部分调查工作,帮助我整理了数百份父亲的文件,并参照任何能找到的已出版文件,核对父亲留下的那些回忆。本书进入收尾阶段后,瓦妮莎几乎不辞辛劳地承担了各个方面的工作。我非常感谢她们这般坚持不懈的努力。
我也很感谢尤金·奥尼尔的曾孙女、极有天赋的舞台剧演员——奥雷利娅·蒂埃雷。在我写作前十二章期间,她阅读了本书,将自己与我父母的会面经历告诉了我。此外,我们有幸见面后,她还帮助我确认了母亲对她家那段回忆的真实性。
在我父母晚年,对给予他们莫大安慰的那些人(朱莉娅·沃克、西尔维娅·加西亚、安杰拉和亚历杭德罗·戈麦斯,以及那名被我称为露辛达的护士),我已做过详细描述。但还有一些人,我不是未曾提起,只是匆匆一笔带过。
我父亲弟弟的女儿琳达·希勒便是其中之一。父亲在世的最后几年里,她对他的精神支持和善意从未动摇过。还有一位名叫迈克尔·迈耶的马萨诸塞州大学助教。他深受父亲写作的影响,有时会帮助他搞研究,还常常到公寓过夜,帮助缓解父亲和母亲之间的紧张关系。还有一位来自尼泊尔的学生。父亲待在疗养院期间,他一直忠诚地从艾摩斯特市驱车前来陪伴他,并如亚历杭德罗般,尤其擅长与父亲建立起一种智力上的交流。他不仅很快成为父亲圈内的好友,也成为不断给他生活带来温暖的人之一。我真希望自己有机会更详细地聊聊这些人。
我还要简单提提我的姐姐。地理上的距离成了制约她的主要原因。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那样,她已经于40年前移居中西部地区,因此无法每天都陪在父母身边,观察他们日益变化的生活,或在需要于短时间内做决定时积极参与。另一个原因其实说来很狭隘,却是本书的中心所在。采用某种类似隧道视觉,或称“部分封闭镜头”的写法,是我写作本书的缺陷之一。我选择写作那些直接体现了我们父子共度生活的片段,摒弃了其他或许非常重要,却相对来说算是父亲其他方面生活的素材。
我常常描述跟父亲在一起的感觉,仿佛我跟他独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似的。从他坐下来,第一次自信地跟我描述他发病的早期症状,以及后来我们共同努力,弄清他的困惑、补全他未说完的句子和越来越支离破碎的记忆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其实,我们都并非孤身一人。母亲直到去世前一年,都一直意志坚强,并大多数时候都头脑清醒地陪在我们身边。每年,我姐姐都至少来波士顿两次(并经常超过这个次数),花时间去疗养院和公寓陪父母。她那两个都定居在新英格兰的孩子也经常来波士顿。她的大女儿乔迪住在马萨诸塞州,与我父亲感情很好。数年间,她几乎每月都要来看他一次。此外,父亲在麻省总医院病逝那晚,她也尽力赶来波士顿,但吗啡注射剂的起效速度还是比她赶来的速度更快。我很感激姐姐和她的女儿们为克服空间上的障碍所做的一切。
最后,我还要再次感谢朱莉娅·沃克。不仅感谢她给予我父母的爱,也要感谢她帮助我完善本书中的这些回忆(她记得比我更清楚),并在通读此书后纠正我的一些错误。无论是我,还是我父母,能在生活中遇到她都是一件幸事。
朱莉娅,感谢你多年来给予我们的友谊。